论Bounce和Vinahouse在中国实现“屌丝逆袭”
Bounce(弹跳乐)和Vinahouse(错译:“越南鼓”)显然是现代夜店、现代舞池、现代商业锐舞环节的“Zai难音乐”,但恰好在这个市场Zui需要“Zai难音乐”的时分,Bounce和Vinahouse的热度持续了两年有半(注意,不是说起始点,是说热度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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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显然,包含而不限于《电子音乐资讯》、《ElectronicNegative》在内的同属有限公司/个体工商户矩阵下品牌于2020年初(甚至更早也有过几次例子)就开始科普一些与当时夜店市场流行的Bounce、Vinahouse相关的内容,且绝大部分内容都是世界一手货。
按道理来说,或者,按照以往N年的电音、舞曲“传统”、可循环经验来说,“行情”发展到2022年的时候,夜店所畅行的商业舞曲应该已经变革N次了。可惜了,可惜了,或许是因为Yi Qing的原因吧,现在的市场堪称2年如一日,虽然Vinahouse和Bounce已经不再垄断夜店了,但依然是我国夜店的主流“饮酒BGM”。
2022年了,被迫无奈写的还得是2020年的话题,这不合我们本意。但或许也正因这种“不合理”,让事情变得合理起来,我们开始想到一个非常适合「形容」当今弹跳乐(Bounce)、越南浩室(Vinahouse、错译越南“鼓”)的说法,屌丝逆袭。那些在夜店以Bounce和Vinahouse享乐的电音爱好者、锐舞客或OG夜店咖们先别着急喷!也别着急取关!更别着急关闭文章。屌丝逆袭这个词显然是逆耳的,把你们喜欢的东西说成“屌丝”,即使只是“逆袭之前”的“曾经状态”,估摸着也有不少人不愿意承认吧(罢)。
所以,这更像是一篇对比Bounce/Vinahouse当年屌丝状态以及现在逆袭成功状态的双向对比的文章。如果你认为本文用了足足五个自然段、五百多个汉字或千来个字符来铺垫整个话题的引入,那你就大错特错了,上述的五个自然段恰好证明了它们已经逆袭成功。图片来自Jakarta100bars 图片版权属于原主虽然大部分电音爱好者依然不会喜欢Vinahouse和Bounce,甚至都不太愿意把Vinahouse和Bounce视为电音、舞曲的正规Jun,但我们有什么理由否认它们逆袭成功了?综上所述,两年半的热度、使夜店一成不变的营销模式、短视频和线下饮酒场景的“良药”、让一堆DJ/制作人升Guan发财的特殊工具……字里行间已经透露太多,毋庸反复。图片来自Nocturnal Asia 图片版权属于原主所以接下来的部分就是倒叙、倒述的部分了——Vinahouse和Bounce在成功逆袭之前,根本就是100%典中典的“屌丝音乐”。逆袭成功前,至少在2019年之前(不确定能否包含2019,不是不懂,是这个阶段非常见仁见智,评论极为两极化),Vinahouse和Bounce遭遇的大多风评都是嫌弃。如果现代电子舞曲有鄙视链,那么这两兄弟以前一定是底层、屌丝。
先说Bounce。既定时间内,主流的Bounce并不是被南韩化、首尔化、江南化的Minimal Bounce和Electro Bounce,而是纯正血统的Melbourne Bounce。不可否认,Melbourne Bounce在2012年到2014年左右也曾经大热过,但很快就因为“太土”而变成一种口碑不佳的“龙鸣”舞曲(大众观点,不是我们的观点,爱杠慢慢杠)。历史并不长的Bounce“短河”里,祖师爷Melbourne Bounce可能都想不到自己会因为其子风格Minimal Bounce和Electro Bounce在南韩首尔江南区变异从而成为中国夜店的主流。至少在2015年到2019年期间,这些Bounce被视为Zui土味的二十一世纪初新·舞曲类型之一、穷人、土人和低文化者无脑摇摆的“上头曲儿”。再说Vinahouse。Vinahouse或写作Vina House,均是“越南鼓”的正统叫法。从诞生实际到流行之时,到兵败过气,再到回流之巅,Vinahouse都有且只有一个名字。至于“越南鼓”完全是一种错误的“跨国意译”,当时老一辈的中国DJ“音色不识一个“,把Vinahouse里面标志性的“越南Bassline音色”当成了鼓组,才有了后来“错把浩室当鼓乐”的笑话。当年的Vinahouse在国内的泛滥原因与土嗨、盗曲、中文歌曲的舞曲Bootleg有很大关系,DJ播放用途也基本上都是满足各种中老年老板,常见于我国与东南亚各地服务“包房”,受众范围喜欢的就是这种又能有共鸣又带洗脑“越式Bass声音”的、非常适合土味摇摆Vibe的玩意儿,在腾讯三大流媒体的世界观和“车载重低音”的价值观里也都是经典。
图片来自Culture Trip 图片版权属于原主综上,现在的Vinahouse和Bounce的受众群体已经完全变了,不仅人群变得极其年轻化,而且也不再是各种“粗老帽”,“有代沟的中老年人”所欣赏的土味“摇摆歌“了,高度应用医美黑科技、试图领衔现代社交媒体潮流的所谓“天菜男女团”们摇身一变成了主要消费者。说得再极端、极·偏激一点,少有其它乐种能像这样从“土老帽音乐”变成“富裕整容族音乐”了。这么比较起来,无论从死的场景(场景应用)或者活的人物(受众群体)们来看,都已经物是人非了,而且这种物是人非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字面上的消极意义,反倒对于这两种音乐主体而言是乐观的。如果能够足够客观地看待Vinahouse和Bounce从曾经的Zui低地位变成了当代“潮人音乐”,定也能理解这波论述“屌丝到白富美、高富帅”大励志故事的强有力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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